顾长平</FONT>,<FONT size=3>字涂涯,号兰台斋主,1956年出生,毕业于西安美院,多年从事国画人物创作,并有作品参加国内外大赛及获奖。出版有《顾长平国画作品选》、《顾长平国画选》、《西安中国画院画家画库鉴赏》等,画作屡被各界人士收藏。现为国家二级美术师,西安中国画院画家,陕西书画艺术研究院副院长。</FONT>
长平被人称为“实力派人物画家”,为了展示实力,将近几年的作品择其精者,出本画册,也该是理所当然的吧。不过,说实话,何为“实力派”?它的价值判断标准又究竟为何?我还真是说不清。我所知道的只是膀阔腰圆的长平总是很认真地画画,然后又很认真地听取别人的批评,那股虔实劲儿,总让我想起侍坐孔子的一帮底子,比如曾参,比如颜回等。孔子的那帮弟子,贤者七十二。其间是否亦有能画者或说有志向成为实力派画家的,我也不清楚。但是,画画的长平总是让我想起他们。或许,我的想象还是出于长平的字号“兰台斋主”的缘故吧。</P>
“兰台”乃昔日皇上藏书之所。由于某种机缘,长平开始了他在“兰台”,也就是我们今日所称谓的图书馆里的工作。在那样的地方,怎么可能不染孔门之风呢?虽说市井之中亦出刘邦式的皇上,但是真正的艺术家没有几个不是从前人的图书里走出来的。身在“兰台”,且又自名“斋主”,长平之喜文弄墨也就自然而然了。同时,他之喜弄为何偏重于古人诗意、陈年旧事也就不难理解了。然而,长平毕竟有副今日的血性之躯,他的作品也就不可能一味的怀古。于是,怀古的同时,我又看到了长平人物作品的另一微度??向西、向西。在向西的途中,有了所谓的西部风情。</P>
无论是陈年旧事,还是今日风情,长平的作品都未抵达极致。但是,憨实的他正在努力抵达极致。其努力的最后结局,我说不来,那是预言家的事。但是,我欣赏他喜欢也常说的那句话:“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P>
朋友说,长平获过很多奖,作品的市场反映也不错。不过我不关注这些,我关心的只是憨实的长平为了远方的目标究竟储备了多少以资远行的“干粮”。“干粮”这词儿有些土,不知换作“资源”。其实,用什么词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长平的故事,我不能再说了,我必须留在他下一部书里慢慢地说。那时,只要席间摆上一壶茶,我们就可以轻松而快乐地开始了。</P>
作者:刘星
??读顾长平的画
我和长平神交多年,虽然见面不是很多,但他在陕西画界活跃程度,我却留下了极深地印象。平时不管有什么展览或拍卖活动,他准有作品参加。所以,他给我的感觉勤奋、善悟、充满活力。近三年,我虽然因攻读博士学位的事把很多精力转移到读书上面去而疏远了陕西画界,甚至有几年都没有碰见长平了,可是7月15日晚他突然造访我的寒舍,确实令我非常地高兴。他首先掏给我一本画册??啊!才短短几年,这竟是他出的第二本画册呀!这本画册是去年出版的,内收他上一年创作的数十封作品,可以说风格多样,幅幅着意谨细。紧接着,他又掏出了一叠足有二十多幅的作品彩色照片,说是马上要出第三本了。我手里交替地翻看着他的一幅幅作品照片,再听着他的介绍,说这个是八尺的,说那个是丈二的,确实,这种惊人的勤奋,惊人的高产,真是让我服了!</P>
当我看过一遍后,长平说:“提点意见吧!”我说:“我喜欢你的这些写生。”他又问:“为什么?”我说:“鲜活,有感受。”“那么,这些创作呢?”我说,可能是我比较保守吧,我更喜欢有生活感受、有想象、有想法的作品。要画中国画,你就应该讲笔墨。而笔墨是伴随着汉字文化渗透进中国人骨子里的一个东西,中国人一看到用毛笔画在宣纸上的线条,就来神,就激动,这真没办法改变!也许正是这一点,才形成了中国人共同的文化心理特征。所以说,中国画的问题,首先是书法的问题;你解决好了书法,就解决好了中国画的造型观念问题、笔墨问题、乃至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些年, 我在理论上一直强调这一点,但有些朋友不赞成,以为何必呢!并说只要有了比较高的学院派造型能力,就能画出好的作品。但我说,这样你可能会画出一件好作品,但却很难画出一幅好的中国画作品;只要你想当一个优秀的国画家,你就非得提高书法不可......。我说着我的这一套理论,没想到长平对此有着更深的理解。他也认为:相对于书法修养,作为国画艺术最重要的仍是要在对艺术理念把握的基础上完成自己对生活创作感知的表达。我又建议说:“同时,你可以在抽象水墨上用点功,通过这一点锻炼自己在语言探索和抽象思维方面的能力。等这种能力培养起来了,自然会在创作中形成一种结合,结果,新风格就会出现......。”我说着,长平表示十分地赞同。就这样,我在和长平聊着,而心里却暗暗地为这位勤奋而聪颖的画家高兴。说实话,我有这么一个感觉,即仅凭他的这种探索精神,他将来一定会很了不起的。就目前来看,长平的优点是明显的,比如说,他的造型能力强,擅于画大场面的画,勇于探索自己过去未曾涉足过的表现领域,并重视到生活中去发现题材等等。例如本画册所收之《感念》一画,就是他2003年随西安画院画家写生团再赴青海采风回来后完成的一幅大型主题创作。它通过对藏民宗教崇拜的描绘,隐隐约约地折射出了画家内心可能存有的那种悠悠的乌托帮情怀??它或许是纯粹睿里津意识的,或许只是画家表达对自己内心那种拂不去的艺术理想的一种向往;总之,它通过对那飘扬的经幡的着意刻画,符号化地把“现实”和“理想”神气般地沟通了起来。就人物的刻画来说,这幅画发挥了长平的写实工夫,不管就单个人物的结构看,还是就众多任务间的关系处理来看,这幅画无疑显示出了画家那熟练的苞丁技艺。另一幅《雪域人家》也是我喜欢的,这幅画除了人物形象的结构被把握得非常得体外,笔墨是比较洗练的,画面形式感的追求是自觉的。<BR> 总之,那悠远而深意的仙蔼峰虽然是可造其极的,但它绝对需要企攀者比别人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诚如李白所将的“磨尽石岭墨,且登仙蔼峰”啊!</P>
说说长平 张渝
长平被人称为“实力派人物画家”,为了展示实力,将近几年的作品择其精者,出本画册,也该是理所当然的吧。不过,说实话,何为“实力派”?它的价值判断标准又究竟为何?我还真是说不清。我所知道的只是膀阔腰圆的长平总是很认真地画画,然后又很认真地听取别人的批评,那股虔实劲儿,总让我想起侍坐孔子的一帮底子,比如曾参,比如颜回等。孔子的那帮弟子,贤者七十二。其间是否亦有能画者或说有志向成为实力派画家的,我也不清楚。但是,画画的长平总是让我想起他们。或许,我的想象还是出于长平的字号“兰台斋主”的缘故吧。
“兰台”乃昔日皇上藏书之所。由于某种机缘,长平开始了他在“兰台”,也就是我们今日所称谓的图书馆里的工作。在那样的地方,怎么可能不染孔门之风呢?虽说市井之中亦出刘邦式的皇上,但是真正的艺术家没有几个不是从前人的图书里走出来的。身在“兰台”,且又自名“斋主”,长平之喜文弄墨也就自然而然了。同时,他之喜弄为何偏重于古人诗意、陈年旧事也就不难理解了。然而,长平毕竟有副今日的血性之躯,他的作品也就不可能一味的怀古。于是,怀古的同时,我又看到了长平人物作品的另一微度??向西、向西。在向西的途中,有了所谓的西部风情。<BR> 无论是陈年旧事,还是今日风情,长平的作品都未抵达极致。但是,憨实的他正在努力抵达极致。其努力的最后结局,我说不来,那是预言家的事。但是,我欣赏他喜欢也常说的那句话:“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BR> 朋友说,长平获过很多奖,作品的市场反映也不错。不过我不关注这些,我关心的只是憨实的长平为了远
方的目标究竟储备了多少以资远行的“干粮”。“干粮”这词儿有些土,不知换作“资源”。其实,用什么词
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长平的故事,我不能再说了,我必须留在他下一部书里慢慢地说。那时,只要席间摆上一壶茶,我们就可以轻松而快乐地开始了。</P>